岳父与你同在

接上次的 占有欲强攻&心机受


他领着三四个书包,自己还背着一个,雨水顺着他的脸颊滑下,他也少有别的动作,只是到雨水实在是掩住视线时,才费力的腾开手臂上的书包,转而空出手来揩一把脸。
我觉得很有趣。即使那次我没能看见他的脸,但我在之后放学回家,常常抄远路从福利院门口经过,也就是为了看他一两眼。
有时同行(准确来说算不上)的男孩子们会走在前面,打打闹闹说说笑笑,但他永远参与不进去,永远有几个书包要背。
我想,他可能被孤立了。甚至说是暴力相待--这一点很明显,因为他的手上总会有青青紫紫,就连偶有抬起头,也可以看到他脸上时有的手掌印。
我对他单方面的窥视一直持续到93年,那一年我和班上一个混混头儿打架,被学校给予警告,并被强行转了班。转班原因挺多,首先那个混混头儿老爹是我爸下级的下级,估计也是怕我心里过意不去,其次我的成绩让我呆在普通班也是屈才。新班挨着低年级,我也正是在换班之后才发现那个福利院的小可怜是一个只比我第一届的小屁孩儿,他身高太有欺骗性了,矮不溜湫的,再加上平时欺负他的几个男孩也没比他高多少。我仔细一琢磨,好得很,福利院能过的多好?
小孩在班上也没几个朋友,每天独来独往。
每天中午别的小孩子都去食堂吃饭,他也一个人坐在座位上面,静静地看会儿书。
我有天实在忍不住了(为了观察他我已经很久没去食堂吃饭,当然食堂难吃也是一个重要的原因),我在教学楼基本上走的没人之后,抓上我妈咪给我买的朱古力、苏打饼干还有一黄桃罐头就进了他教室然后顺理成章坐在他前面的座位上,艹,不是我说,这桌椅可真他妈的矮的。
小孩见我来也不抬头,但睫毛很明显颤了一下。
我说:“来一块。”
语气很爷们儿,nice.
他不动。
我把苏打饼干的袋子拆开,往他嘴里塞了一块。
“你叫什么?”
小孩张开嘴巴迷迷糊糊地说:“党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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